79年帮支书家犁地,他闺女给我送饭,红着脸说:俺爹让你晚上也来
几十年后,当我的孙子缠着我,问我是怎么娶到他那个有文化又漂亮的奶奶时,我总会指指堂屋墙上挂着的那把老犁头。那犁头上的木柄,已经被我的手磨得油光锃亮,像是裹了一层琥珀。
几十年后,当我的孙子缠着我,问我是怎么娶到他那个有文化又漂亮的奶奶时,我总会指指堂屋墙上挂着的那把老犁头。那犁头上的木柄,已经被我的手磨得油光锃亮,像是裹了一层琥珀。
她把那张我们结婚时凑钱买的旧木床也留下了,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存折,是我们一辈子的积蓄。压在存折下的纸条上,是她那算不上好看却很齐整的字迹:“向东,这张床,是你当初给我的一份安稳。现在,我还你自由。”